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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年6月12日 星期日

東方文化中的觀雀記錄|台灣《清代刺繡》

從遠古時代開始,人類便𢤦得以繪畫記錄所見到的事物,我們可從他們遺留下來的繪畫得知他們曾見過的野生物種。然而發展下來,生物學者對紀錄生物的方法各異,以歐洲大陸為首的西方以細緻的繪畫輔上文字,而以黃河文化為中心的東方則純粹以文字描述,繪畫純粹是藝術甚至加上流傳的神話。


比較東西方的繪畫藝術,很明顯的是西方的多元文化兼顧了藝術性和實用性,就以實用性繪圖為例都是繪畫仔細的動植物圖以把物種作詳細記錄。雖然有不少人異議這些偏向實用性的動植物圖並沒有藝術價值,然而到後來這些作品每每出現在收藏家的拍賣會當中。相對而言,以今天所在的中國為首的東方文化研究動植物通常祇是作藥用用途,古人都偏好以詳細文字描述動植物的特徵和其用法,流傳至今的古藉亦罕見此類繪圖。

兩枚分別是南韓和日本的實寄封,上邊的郵票係這兩國的古典的雀鳥繪畫,雖然風格與中國有相近之處可見中華文化在古代影響周邊地區,但畫上物種卻可清楚可辨。
不過古代文人也並不是不會繪畫動植物的,他們也會仔細繪畫他們認知的物種,但目的並非作科學記錄,而是純粹的藝術,他們都會在畫的時候加上個人觀感,甚至傳說,就如出現了從沒有在世上出現的鳳凰、孔雀和嗚鳥。東方大陸的繪畫風格隨時代流傳至高麗和東洋等地,然後也發展出自已的風格。

這個現象隨寧世郎(Giuseppe Castiglione)在十七世紀末來華帶來轉變,他把西方的動植物寫實風格帶來中國並與中華傳統的工筆畫結合,

台灣1993年發行的《明成化瓷古碗》郵票其中之一係鬥雞碗,可見碗上的雞並不按實際物種繪畫。
這種轉變亦影響到其他的藝術領域如陶瓷、刺繡,縱然仍有不少天馬行空的動植物也有很多作品近乎動植物的原貌。

近年台灣的中華郵政除了發行接近泛濫的寧世朗作品郵票外,也相繼在這幾年間發行了不少人認為比較次要的明、清代青花瓷和刺繡等收藏在國立歷史博物館的珍貴藏品郵票。講起這些古物郵票,就純以圖案來看都十分驚艷漂亮,郵政局也專程委托法國Cartor印刷,
珍藏版卷軸郵票冊封套。
例如2013年的《清代剌繡郵票》的100元小型張係用上絲綢郵票紙並加上金鉑及凹凸壓印印刷,另外突破之處是首次在國內發行長達70公分的捲軸郵票小冊以如實呈現整幅刺繡藏品;至於隨後一年的《青花瓷》郵票小型張也用上凹凸壓印技術。比較可惜的是台灣集郵者更為重視郵票的印刷數量多於圖案,每每得知印量過多而沒有投資價值便吐槽郵政局不是,對於郵票設計沒有多大的考量。
雖然已經近乎寫實的刺繡作品,仍然看得出擺脫不到傳統中國天馬行空和憶測的風格,以致和實際物種有一些差別,郵票從左起是不知名的孔雀、第2和3枚都是西伯利亞鶴(Siberian Crane)與鳳頭八哥(Crested Myna)、第4枚是南亞常見的壽帶鳥(Asian Paradise Flycatcher)而最後一枚是鴛鴦(Mandarin Duck),都是在中華文化中被認定吉祥的雀鳥;至於小型張一幅明顯是神話傳說中才有的鳳凰。
這篇我祇介紹《清代刺繡郵票》,這套郵票的收藏地國立歷史博物館就附設有郵政局一所,雖然實寄封並非由原地郵政局寄出,但也要感謝台北朋友幫忙製作。而自己則訂購了一盒珍藏版郵票小冊,卻忘了訂購原圖明信片了。